哪知,刚一碰到她腰腹,她就委屈巴巴地说肚子痛。他没想那么多,以为她伤到肚子了。他从自己怀里拿出创伤药,“你伤口在哪儿,可能是扯裂了,我给你涂点药”文清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不用你管”她想把他赶走。不管怎样,现在可不是她胡闹的时候。

宁远覃一手钳制了她的双手,不顾她挣扎,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肚兜,她雪白的酮体就这样展现在他面前,文清羞愤欲死。宁远覃没管这些,他的手细细地抚过她的身体,那手上的茧擦过她细嫩的皮肤,有种别样的感触。既然她不肯讲,宁远覃只能采取这种方法了。

文清显然有些受不了了,“你这混蛋,住手!”声音却微微颤抖。宁远覃也不想惩罚她了,这样,简直是在折磨自己!宁远覃强装镇静地说:“哦?看来你是愿意自己说?”“你这混蛋,住手,你凭什么管我?”还死鸭子嘴硬。文清的身体禁不住颤抖,一种奇异的感觉让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只得咬住牙,宁远覃问:“现在愿意告诉我了?”文清不想说,但她还只得小声说了句。还亏宁远覃是习武之人,倒也听清楚了,也懂是怎么回事了,他笑说:“小丫头,要长大了”

文清却不懂他什么意思,她抽泣“反正我也要死了”宁远覃只觉得好笑,这丫头怎么什么都不懂。他先前看她身上没二两肉,特别是那个地方,只以为她营养不良,没想,她还刚成熟。但女子通常十三四岁葵水已至,但没想到小女子都十五六岁了,葵水才至。看来,得得赶紧把她接入府好好调养一番才是,不然以后子嗣问题就不好解决了。

宁远覃已经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了,想归想,自然没忘了跟她解释清楚,他细细地把要交代的都交代了,还起身,找来棉花和布条,这下,顾不得脸红,文清自己起身缝制了几条月事带。

宁远覃多想陪着她,可他是趁空偷跑出来的,明天还要上早朝,从这儿到他府上还得骑行两个钟头,再说,素云那丫头的穴道过会也该要解开了,他在这儿再呆也不好。他只好在她脸颊上飞快一吻,趁她还呆呆的,自己就从窗户像他来时那样走了,但也不忘把窗户关好。

宁远覃离开后,文清将脏了的小裤换下,她现在仍腹痛如绞,也无心去管那条被她随意搁置在盆里的小裤。

第二天,一大早,昨日文清被那腹痛折磨了半宿,好不容易消停了会,她仍想睡。却没想素云风风火火地就摇醒了她,“怎么了?素云”文清有点眼皮都睁不开。“小姐,你是不是哪儿受伤了?”素云带着哭腔问,话语里满满是对自己的自责,见自家小姐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她哭喊“小姐,你撑住,我马上就去叫大夫”文清被她的话惊醒了,她赶紧抓住素云的事,好说歹说解释了一大通,素云才明白过来。

文清想到素云比她还大一岁,葵水仍未至,不禁有些担忧。想起昨晚那男子说她们这是营养不良,才导致葵水晚至。她说:“素云,以后我们还是要荤素搭配”素云这丫头早已垂涎尼姑庵下那条湖的鱼很久了,只是小姐素来吃素,她也只得吃素,但她去集市时也闻过别人家煎鱼的香味,她可是馋得不行。

今天也正好,雪停了。但那湖面却冻了厚厚一层。素云看过那些钓鱼的人往往是在冰面上凿一个洞,然后将那钓竿往洞里一甩,没过多久,鱼就上钩了。素云往日看着,只觉得好玩的紧。

今日她也可以去玩了,她不禁有些兴奋。文清却笑她:“这雪就算停了,你也下不了山,还是让你那嘴先消停几日”。“小姐”素云跺脚,“现在可是捕鱼的好时机,再说雪也停了,就算雪掩了路,我也是走得的,那条路我不知走过好多遍”文清见状就只这丫头那倔脾气又上来了,她只得同意那丫头去。

素云兴冲冲地拿了鱼竿和锤子就走了。剩下文清一个人躺在炕上。文清索性起来,烧点热水,将那小裤洗净,遂坐在炕上,将那刺绣拿出来绣。

却说素云拿了东西出门后,一个男人就跟在了她的身后,也亏得素云这丫头心大,没注意是怎么回事。那男人赫然是宁远覃身边的近卫–李卫。却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