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昏暗的车库里,alpha的眼睛亮得出奇,汹涌的雄性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语气里有不加掩饰的杀意:“这么喜欢这件衣服,一路上都舍不得脱?”

“我……呃……轻点!啊……啊啊啊啊!!!”

林酒眠的呻吟几乎变了调,墨衷的右手手劲极大,掐着他的膝盖骨,几乎要捏碎它!

“我不喜欢强迫人。”良久,墨衷才在他的尖叫声中慢慢说:“自己把腿打开,把逼给我检查。”

林酒眠已经是一头热汗,几乎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真的会被活活捏碎膝盖!

那可是小黑啊,他最可靠,最信任的同伴……

可能是真的生气了……林酒眠战栗着,哆哆嗦嗦地分开腿,露出腿心。

“慢点!别……”

墨衷把他的旗袍撩了上去,用手指在林酒眠的阴蒂上碾了一记,然后直接插入了骚穴里!

没有平时温存的润滑和前戏,手指的路径也并非暧昧地调情,更像没什么感情的检查,检查他的逼肉被另一个人肏到了什么程度。

手指猛地朝某个方向一勾,快感的电流像鞭子一样,狠狠抽在他的神经上!林酒眠本能地夹起了双腿,小腹抽搐着想要迎合……

再多一点……林酒眠难耐地扭腰,再重一点,就要……

他鼻腔里忍不住发出粘腻的呻吟声,全身心都做好了被爱抚的准备,墨衷的手指突然抽了出来,狠狠掴在了他脸上!

林酒眠过了一会才发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的脸被抽得偏了过去,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耳鸣,嘴里慢慢渗出一点咸腥味,可能是牙齿磕破了口腔。

那一巴掌湿漉漉的,都是他骚穴里的淫水。

墨衷站在黑暗里俯视着他,林酒眠有种自己正躺在解剖台上,被人一览无余的错觉。这样的墨衷让他感觉陌生又可怕。

“小黑……”林酒眠喘息着,疼得有点茫然:“小黑……为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哭意,颤颤的,张嘴都是带着热气的血味。

“真骚。”墨衷一巴掌扇在他的腿心,震得他整个逼穴都在抖:“腿张好了,我要抽你的逼。”

“真的疼……别打了”林酒眠大腿夹着墨衷的手,整个人往上缩,半躺在机车车头:“我真的疼……肏进来好不好,给哥哥肏……”

“你的逼被抽肿的痕迹都没消,怎么,别人能抽,我不能吗?”墨衷在omega白生生的大腿根掐了一记,松手时那一片都是淤青:“把腿打开,我不想说第二遍,打不开我就帮你把它绑起来。”

“我是被胁迫的……都是别人不好……”林酒眠差点疼哭,“给哥哥肏,再也不给别人肏了……”

“骗子。”墨衷冷笑一声,用皮质绑带把他的腿向上绑起,林酒眠被迫张开了腿心,露出被虐玩后的红肿阴部。

“发情期出门找肏,加油站还敢冲着别人那样笑,如果我不在,你是不是也要同他滚到一起去了?”

粗粝的皮靴底,直接重重踩上了他的穴口!

鞋掌碾着半勃的阴茎,鞋跟死死踩上温热湿润的穴口,林酒眠眼角都是疼出的生理性泪水,他想收紧双腿,躲避这种几乎性虐般的惩罚,却被绑带束得极紧,几乎不可能做到,只能徒劳地扭着腰,反而有点像迎合男人的鞋底。

“这么脏的逼,我没什么兴趣肏。”墨衷冷冷地说:“把嘴张开,我用用这张嘴。”

“这张嘴惯会骗人,什么好听的都能往外说,却一件都做不到。”墨衷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巴,吐出粉嫩的舌尖:“嘴巴别的用处没有,只能用来当男人的鸡巴套子。”

“把喉咙准备好,我要肏进你的喉管。”

“你承诺过给我随便肏,不会连这个都做不到吧?”

墨衷的阴茎勃起后形状狰狞,在空气中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又长又粗,像一具刑具。

这把刑具待会要用来肏进他的喉咙,惩罚他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