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梦,想通过这种方式获得合法身份,或捞到一大笔钱。

一滴温热的眼泪从墨衷的鼻梁上划过,砸在半昏迷的omega赤裸的脊背上。

和眼泪一同晃出来的,还有墨衷脖子上的项链。

那根黑色皮质长链被他贴身戴着,就连林酒眠都没注意到过。链条的尾端坠着一枚纯黑色的黑曜石戒指,戒指的周围镶了一圈碎星屑,和那枚好好收在家中的猫眼绿戒指是一样的款式。

很久以前,如果林酒眠从蛋糕里吃到了戒指,在高级餐厅的乐队钢琴曲和满堂宾客的惊呼声中,像一万个俗套的求婚故事一样接受了那枚戒指,那他会将这枚黑曜石戒指交给林酒眠,让他为自己戴上。

即使林酒眠从这份心意里逃走了,他依旧相信这只是时间问题,在他的心里,林酒眠已经是他的omega,他将戒指串在心口的位置,妥帖收好。

林酒眠在昏迷中无意识地抽搐,膝盖上满是跪在天台粗糙地面上的灰尘和擦伤,身上青斑和红痕交错,脖子上是分明的几道指印,那是墨衷在亢奋中的掐伤。

这枚戒指不再是墨衷羞于启齿的心意,而是枚耻辱柱,赤裸裸地嘲笑着他。

一个感情上绝对的弱者,林酒眠对他就像对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因为这份忠诚与珍爱唾手可得所以从不珍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总是不听我的话。”墨衷从地上捡起那把刀:“我说了你如果把刀掉下来,就要受罚。”

“怎么,还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omega的全身都是冰冷的汗水,红肿的双目无助地阖着,苍白的身躯随着夜风吹过无助地发抖,只有微弱跳动的脉搏,昭示着他还活着。

“既然你要去攀你的有钱人,那我最后送你个临别赠礼吧。”墨衷持刀在他的身上比划了一下:“这点程度都吃不住,那些有钱人玩得可比这花多了,你还得多努力伺候他们,别钱还没到手就被扫地出门。”

冰冷的刀锋抵上了omega的心口,林酒眠身体过电似的一跳,猛地睁开了双眼!

他惊恐地看着伏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和手里的那把尖刀。

“墨……墨衷……”林酒眠声音嘶哑,带着明显的颤抖:“你要杀了我吗?”

“不。”墨衷把他的双手捆在天台栏杆上,跨坐在他的腰身上,一手将他的脖子牢牢按在天台的地板上。

“南十字星西部产的黑曜石,原石买来一百二十万,加上戒托和星屑石点缀还有加工费,黑市出手的话现在能卖到两百万左右。”

“好歹我们好过一场,你又爱财如命,这枚戒指就当分手费送你了,好好接着。”

“婊子。”

话音刚落,林酒眠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墨衷的刀尖向上一挑,将那枚戒指沿着断面刺进了他的乳珠!

价值两百万的黑曜石戒指,被毫不留情地斩出断面,成为了他的乳环!

林酒眠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腰身挺动,像一尾被活生生抛上岸的缺氧活鱼般弹动,却被早有预谋的墨衷压制住,只能无力地在天台肮脏的沙尘上乱蹭,留下大片擦伤。

胸口敏感处被撕裂的疼痛像鞭子一样抽在林酒眠的神经末梢,黑曜石戒指又极有分量,沉沉地坠在他的胸口,拉扯着新伤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