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接着骂我了?”墨衷调节了一下戴在omega脖子上的生命检测器,它的造型像个项圈,上面的各项参数显示,林酒眠的身体还没有到极限的地步,“是爽到发不出声了吗?”
林酒眠哭着讨饶过,也骂过,无处不在的淫药寸寸爬上他的皮肤,把他从内到外腌成一只醉虾。他的皮肤滚烫,穴口暖热,迟迟得不到爱抚的穴口内只能滴下大团的淫液,林酒眠扭着腰想在绳索上夹腿,用麻绳抚慰一下情欲,却被墨衷用膝盖抵住两侧大腿,强逼着他张开双腿,空落落地被架在火上烤。
淫液沿着林酒眠的双腿内侧皮肤向下滴,他整个人被墨衷制得死死的,只能无助地摇着头,浅粉色的舌头囫囵舔弄着牙床和嘴唇,却没有任何脱离这份痛苦的办法。
“真漂亮。”墨衷用微凉的鼻尖,顶着omega的肿胀腺体,轻声喃喃:“我以前真蠢,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但你一定得是我的”
墨衷就像个冷酷的狱卒,将镣铐往前一拽,将omega拉扯着往前迈了一小步,整个腿心全数跨坐在了那个拳头大小的绳结上!
不是细细的一条绳索,而是半球形态的,上了重剂的绳结。
墨衷将omega的肩膀往下按了按,另一只手掰住omega的下巴,咬住omega的舌头,吻了下去。
他吃下了omega所有的尖叫与求饶,和神志不清的呻吟哭泣。
大半绳结无情地没入了omega的逼口,穴内的嫩肉与绳面亲密地接触,绳刺混着媚药,重重地扎入了omega的穴口,其深处却没有得到应有的爱抚,大股的热液哗啦浇下,涌在绳结上。
这时候林酒眠的双腿还能不能承受住自己的身体的重量已经不重要了。墨衷替他做了决定,充满肌肉爆发力的手臂压制一个虚弱的omega简直轻而易举,林酒眠被迫将所有的重量压在绳结上,他的挣扎只是折磨他自己的辅料。
“这样就潮吹了。”墨衷修长的手指检查了他柔嫩的阴蒂和肥软的阴唇,他的下身一塌糊涂,几乎不能看,任谁见了这种充血软烂的腿心,都会指指点点这是被玩狠了的母狗穴。
林酒眠双腿瘫软,只知道抱着墨衷的手臂,在那根绳结上前后摩擦,想要更多的快感。干潮吹的后果是情欲的热浪一波波往上涌,身体不但没有因为潮吹而被安抚,反而更加空虚,想要更多。他徒劳地骑在空落落的绳子上,向将自己推到这种境地的刽子手乞求仁慈。
墨衷却没有满足他,只是将他接着向前推,逼着他接着用逼穴在绳子上前进。
“现在在罚你的是我。”墨衷拍了拍他的脸,从他的角度无法看见林酒眠视觉限制器下的那双漂亮眼睛,他觉得很遗憾,但现在还不是将它取下的时候:“回回神,我是谁?”
林酒眠还处在整个人要化成一滩水的快感中,他徒劳地亲近身下的死物,却无法得到回应,墨衷不满地一巴掌扇在omega的臀上,林酒眠的骚穴夹紧了麻绳,淫水浸满了绳索,向下一点点滴落粘稠的液体。
“是……啊,是小黑……”林酒眠哽咽着回答,那一巴掌很疼,却激发了他骨头里的淫性,他渴求能够再被粗暴一些对待,最好是被深深地插入,能缓解无边情热的又腥又浓的alpha信息素全数射进他的身体里……
墨衷下身早就已经硬得发疼,但他尚可忍受这份欲望,换句话说,他在压制自己的欲望这方面有很多的经验。
如果他当初就暴露出丑陋的、噬人的占有欲,林酒眠一定不会挑选他作为床伴,只会吃掉他的饵食,然后逃之夭夭。相比起直接将人锁在笼子里,变成一只只供泄欲的肉便器,他更喜欢那些像是情侣一样,亲密无间的时光。
即使那些全是他一厢情愿的假象。
“接着往前走,还有三分之一。”墨衷抚摸着林酒眠被汗液浸湿的脊背,omega像是活鱼一般弹跳起来,又落了下去,喉咙里发出低声的泣音。
“不……不要了,”林酒眠啜泣着:“太多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