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需要,可是现在…… 我默默摇头。

“我的身体怎么了?”

“初步诊断是胃部的问题,您可能需要动手术。当然,具体情况要看之后的检查结果。”

其实我并不关心身体的状况,这么多年来,只有刻意的毁坏,从不曾、或者也顾不得去爱护。

医生见我无语,便安慰道,“不要担心,尽快治疗就好。”

然而我等到可以下床,便去办了出院手续。检查结果,也并未去看。

孟廷那天送我入院,预付的费用刚好够结帐。我用余下的一点点钱,请医生开了些口服的胃药和止痛片。

在病服口袋里发现了两枚门匙,大概是孟廷留下来给我。

我一手淤青的针孔,从未细看过自己,原来手和手臂居然这么瘦伶伶的。腕上有孟廷留下的指痕,新的旧的,还有杜擎的烟烙。

我拉下袖口,不去看。

沿路走回去,不太远,我也没有乘车的钱。

小楼的门紧紧锁着,院子里满是落叶,细细碎碎的影树叶子,随风缱卷,扑到脚面上来。

厅里凌乱依旧,像是时间停滞在,某个可怕的时刻。想起孟廷的那句话。他并无讲错,我早知自己只是玩偶,难道到了这样的地步,我会奢望自己变成某人爱侣?

然而心仍然会痛,如锯子慢慢锯过。

收拾好一切,已入夜了,我拨通了孟廷的电话,“孟廷,是我……因因。”

孟廷大概在酒吧之类的地方,十分吵,半天才回应了一声,“嗯。”

他的冷淡令我无措,原本要说的话,一时滞在胸口,“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