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每天都抱着因因睡……还要每天抱着因因洗澡…… 你想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因因。”
被他的热烈吓住,我慌乱的只是摇头。
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我想要的,不过是找一份可以裹腹的工作,租一间最小最便宜的房子,一个人静静地过。
不是孟廷。
虽然他的拥抱,有时有一些暖。
不敢看那双眼里的失望,害怕他的失望,转而便成狂暴。
我在那风暴之前的安静注视里蜷缩着,他却伸手捏捏我的脸,说:“好吧,我送你去。不过,如果店里不肯要你的话,你要乖乖跟我回来。”
我坚持让孟廷将车停在街口,一个人走去店里。
“对不起,昨天的旷工……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很努力的哀求,洗车店的老板却不耐烦的摆手:“你赖在这里有什么用?我的店不会请你这样的人。”
我站在门口忍住眼泪。如果走出门,我又去哪里再找一份工作。
却被人从背后揽住推到一边,孟廷执着球棒,一下便将桌上的电话机砸得粉碎,指着那个老板说:“手机丢出去!不许报警!你店里的人打了我弟弟,今天不过报仇而已。”
窗外机车轰鸣,不知何时已聚集了七八个手执球棒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