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至于殿下的心事,大可不必多虑,眼前人是心上人,可并非是有缘人,错失这个,焉知不会因祸得福,世事无常,殿下还需向前看。”
雍锦笙心里自然知道,她略带忧愁的看向窗外,“我与他相识数载,眼看他蟾宫折桂,一步一步有了如今的地位,我原想他待我总是与旁人不同的。”
“不在乎公主的身份,单单是对我这个人好,可我却高估了我在他心里的位置,终究比不上他的前途,我却也不能那么自私,逼人家放弃自己的前途。”
“而我身为公主,有自己的使命,我也不能那么自私,撇下这大雍万千子民,仅为一人,舍去一切,说到底,皆是有缘无分罢了。”
姜鸳看着她,心念一动,“公主大义,只是那燕诏风并不值得,喜欢一个人便要大胆的说出来,哪怕结果不尽如人意。”
“可他却连一句实话都不肯说,怕的是人诟病,以后成为能拿捏他的话柄,他在意的还是自己的前程。”
“这样一个小心谨慎的人,配不上公主,殿下,值得更好的人,可以拿出一切为了你与之抗衡的,那才是良配。”
雍锦笙被这句话给说笑了,知晓她是为了安慰自己,她笑着流出眼泪,“你说,我还有机会遇到么,你说那个人?”
姜鸳伸出手,温柔的擦掉她的泪痕,“会的,一定会的,殿下值得最好的,今日便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待明日太阳照常升起,殿下还是大雍最美最好的公主,前尘往事,都如过眼云烟,不必再往心里搁了。”
雍锦笙哭着笑出声,最后失声痛哭起来,最后更是说道,“燕诏风那个瞎了眼的,本公主这么好,上赶着想嫁给他,他却不要,早晚有他后悔的!”
就这么哭着胡言乱语一阵,最后更是扬言,“春儿,去,把我珍藏的好酒拿出来,本来是想送给他当贺礼的,公主今日就都给它喝了,一个也不留!”
春儿见她疯疯癫癫的模样,有些担忧,刚想劝阻,却被姜鸳拉到一旁,
“不必管她,且让她尽情放肆这一天吧,她的肝气郁结,总是要有地方发泄的。”
“待今日她闹上这么一通,明日心情便会大好,想来,连药都不用喝了,明日我再来把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