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笙没想到姜鸳为她想的这么深远,当下一脸感动的看着她,“阿鸳,还是你对我最好!”
伊兰见状当即承诺道,“我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到锦笙,我用我的性命担保!”
见状,姜鸳也没理由不同意了,只是身旁的卫砚礼拉起了她的手说道,“突厥眼下疫情横行,我与你一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姜鸳挑了挑眉,有些调笑着说道,“我总觉得你走了一趟回来,变得黏人了许多,做什么事都要一起。”
卫砚礼倒是一本正色的回道,“所谓妇唱夫随,我自当要跟娘子的步伐一致啊!”
这番不要脸的言论,顿时逗笑了在场的人,陆云铮憋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平日里就知你不要脸,谁知你竟如此不要脸,得亏姜鸳收了你这妖孽,要不然得多少人受罪啊!”
卫砚礼没好气的锤了他一下,玩闹过后,几人便商议着几时出发去突厥。
因病情紧急,姜鸳和卫砚礼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趁着天黑就出发,越过防守严密的北渊,一路向北,穿过丛林,就能看见突厥的边境线。
守卫看见了伊兰象征身份的令牌后,立马跪下放行,在城中换了一辆马车,而后一路向王庭驶去。
一路上,姜鸳看见不少因为疫病而死在路上的突厥人,亦有不少拖着病重的身体还在抵足前行的人。
在这一刻,她清楚的认知到,在病痛面前,没有什么国籍之分,无论是大雍还是突厥,只要是人,便会经历病痛折磨。
为官者鱼肉,与之百姓又有何干,他们不关心上位者是谁,是突厥人还是大雍人,他们只关心,他们能不能吃饱,能不能穿暖,赋税是不是又高了。
姜鸳等人刚入王城,便见百姓疯了一般全朝一个方向涌了过去,嘴里还不停的叨叨着,“大祭司要做法除妖魔了,咱们快去,晚了就没没位置了。”
说这样话的人不在少数,有不少都是拖家带口的,姜鸳皱着眉看着这疯魔的一面,而伊兰也是紧皱眉头,为她解释道,
“大祭司深受百姓爱戴,为突厥也立下了不少功劳,所以百姓们都将他奉为神邸,意味神的旨意。”
“这次大祭司不认可是疾病,认为是妖魔作祟,还做了很多驱魔符,但父王还是病了,他说是因为邪气入体,我那二哥深信不疑,我却觉得,有蹊跷。”
姜鸳冷眼看着,嗤笑一声,“不过是神棍装神弄鬼罢了,你们这帮傻子还真信。”
说罢,便朝人群蜂拥的地方跟了过去,准备去会一会这传说的被奉为神邸的大祭司,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