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燕诏风比谁都在意权势,燕家好不容易在他手上发扬光大了,他绝不会蠢到去给皇帝下毒,颠覆皇权,除非……”

“除非,他背后有别的人让他这么做,且这个人一定能威胁的了他。”姜鸳高深莫测的替他补上了后半句。

燕诏西闻言也冷静了下来,“那你的意思是,给我下毒的也并非是燕诏风,而是另有其人?”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猜想陛下的毒是哪来的,至于你的,毕竟你们燕家三兄弟爱恨情仇,我可不清楚。”

“就像你说的,如今你大哥瘫痪,你又是废物,能掌权的只有燕诏风一人,若说他一点不清楚这中间的弯弯绕绕,你自己信么?”

姜鸳摆摆手,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那你今日过来诊脉,难不成真是为了给我治病?”燕诏西一脸嘲讽的问道。

“陛下的病情比你轻,我今日来给你诊脉,一来是解惑,看看这毒的源头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

“这二来啊,是为了看上次的药是否对你有效果,看起来你恢复的不错,这自然也可以用在陛下身上了。”

姜鸳说的一点不心虚,仿佛利用人的根本不是她。

燕诏西早就知道姜鸳非池中物,所以对于自己只是试验品一事,也没恼,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近几日,我倒是听到一件关于姜大夫的一桩趣闻,听说你跟你那个瘸了腿的废物相公和离了,不然,你想想办法,把我治好了,我娶你做夫人。”

“到时我夺了那燕老三的权,这燕府可就你一个女主人,毕竟我们是一类人,我对你还是挺感兴趣的。”

姜鸳闻言无语极了,黑着张脸,说道,

“燕二公子还是好兴致,看出来是身体好多了,都能开玩笑了,可惜啊,你我并非一路人,我也对你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