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太后猜猜看,流言蜚语是否能压得住您所谓的栽赃陷害,您倒是可以随意推出一个大臣太监什么的,替您背锅。”
“可关键是,疑心已生,陛下能信,这天下的百姓能信,您能堵的住一人之口,可,堵得住悠悠众口么?”
祁灼呷了一口茶,悠悠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孰轻孰重,一万金而已,解决您所有的烦恼,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啊!”
叶欣柔的手指攥成拳,他说的确实不错,如若不然,自己也不会冒着风险,来这燕春楼赴约。
直接派人把他抓起来就行,怕就怕他狗急跳墙,将这封信公之于众!
叶欣柔深吸一口气,“好,很好,一万金,哀家答应了,只是,你得答应哀家,无论何时何地何人来问,出了多少钱,打听这封信,你都要……”
“太后娘娘放心,燕春楼从未收到过什么信,也不知晓什么突厥和太后。”还未等叶欣柔说完,祁灼立马接话道,笑得很是谄媚。
叶欣柔松了口气,但仍然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口说无凭,哀家要你立字据,把原信交还,还有,以后哀家的信件你不准再截。”
“而且,你们燕春楼收了哀家的钱,以后有关于哀家的消息,你要告知于哀家,不准再外售卖!”
“哎呦,这前面两条,我都能答应太后,只是这后面的,呵,恕在下无能为力。”
“您这是要买断燕春楼的买卖啊!这可不行啊!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纵使你是太后也不成啊!”
祁灼拒绝三连,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叶欣柔冷着脸,猛地一拍桌子,
“祁灼,哀家忍你至今,可不是为了让你跟哀家讨价还价的,这事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你真以为哀家是独自一人前来的么,你这燕春楼早已被禁军包围,只要哀家一声令下,你这楼顷刻间便不复存在了!”
祁灼也不似刚刚的好脸面,冷哼道,“太后娘娘这是与我撕破脸,我这小小的燕春楼是比不上禁军,但你别忘了,你现在脚踩着是谁的地盘!”
叶欣柔有些慌了,忙大喊道,“翠儿,翠儿!”
屋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屋外却静悄悄的,十分奇怪,在叶欣柔惊恐的眼神中,祁灼猛地拉开了房门。
只见她的翠儿手脚皆被青禾捆绑着,嘴里还被塞着一团白布,被人扣押着,当看见叶欣柔的时候,眼睛睁的大大的,嘴里还在不停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