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马月的事了,怎么还提呢!我好歹比你大几岁,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卫砚礼不以为然,“仗着大几岁,就越发的不要脸了?”

“你!”陆云铮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你有脸,你有脸小的时候都上学堂了还尿床,回来哭唧唧的找夫人,还被侯爷给嘲笑了!”

卫砚礼面无表情的,看见陆云铮激动的都站起来,他直接伸出脚绊了他一个跟头。

陆云铮大怒,顿时要上演武行大赛。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还是小孩子们,正经不过几分钟又开始了,这饭都好了,还是先吃饭吧!”姜鸳见他们两个像个小学鸡一样,实在很无语。

因为饭菜好了,这才中断了他们的互相揭短大赛。

到了稍晚一些的时候,因为姜鸳有皇命在身,燕诏风的病还没好,她还不能离开燕府,所以卫砚礼将她送到燕府后门。

“阿鸳,这几日辛苦你了,等我这次从北渊回来,想来就不会这么累了。”卫砚礼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姜鸳知道他的心意,便故作轻松的说道,“你放心吧,没有你在,我还能放松一些,你大可随意发挥,我给你托底!”

卫砚礼嘴角上扬,“好,有阿鸳在,一切都好!”

“二位在我燕府后门还要浓情蜜意多久?我听的都犯恶心了。”门后,燕诏西翻着白眼无语道。

只见卫砚礼不慌不忙的说道,“那阁下在门后偷听就是名仕所为么?”

“我这可是在自己门口,又没碍你们什么事!”

“你们抓紧,别在我家门前卿卿我我的!”说罢,摔了门便扬长而去。

姜鸳无语的看着燕诏西颇有些气急败坏的身影,“你别理他,他就这样,时不时的就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