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中的什么毒,哀家叫太医院的人给你看看!”
任公公赶紧解释道,“此毒无色无味,也查不出来,奴才刚开始的时候已经尝试过了,太医院的大人们都看不出来。”
“太后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去查太医院的记录,奴才每次就诊皆有记录在册!那姜鸳用药奇怪,非常人比拟啊,奴才也是被逼不得已啊!”
叶欣柔有些狐疑的看着台下的任公公,对他这话着实是半信半疑,但他背叛自己,给姜鸳通风报信已是实锤,纵使他有千百理由,做过了就是做过了!
她决不能容忍背叛之人!
“将这狗奴才压入水牢,每天给他过过水,洗洗脑子!”叶欣柔挥了挥手,不再听任公公的辩解了!
叶欣柔一脸疲惫的考在软垫上,而翠儿彼时来到她的身边,她有些柔弱的说道,“为什么哀家身边总是留不住忠心之人,我待他们如此之好,耗尽心血,换来的却只是欺骗和背叛。”
像是在说任公公,又像是在借着任公公的事说卫砚礼。
翠儿不懂她这些弯弯绕绕,她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
“太后不必忧心,您还有翠儿,还有靖北王,翠儿从小跟着您,自是不必怀疑,而靖北王他对您也是绝对的忠心!”
想到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叶欣柔有些迟疑,其实雍北厉对她很好,要什么给什么,从来不会多话,也不会质问自己。
但他要的,也同时是自己给不起的,便是那唯一的爱。
她早在深宫多年,将那些情情爱爱抛之脑后,她所要的无非两种,她需要的,有所利益的。
但卫砚礼是她生命里唯一的那束光,多少个深夜里,她都是靠着对卫砚礼的思念熬过来的。
她唯一想的就是待一切都结束后,她坐拥整个大雍王朝,能与他长相守共享这天下!
可偏偏就是这个让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如今却爱上了另一个女人,一个不知廉耻,毫无所谓的贱女人。处处针对自己,却哄得所有男人都能为她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