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冰鼎, 一抬头就见主子坐在榻上,神又飞了。
殷蕙说不清楚, 记忆里这个夏天唯一一件叫她惦记的事,就是廖秋娘母女的惨死。
按理说她做了那么多,应该不用再担心什么, 可这事不像燕王的牙, 拔了就彻底解决了, 殷闻那颗毒牙究竟会不会再次发作,谁也说不准。
“娘!”
衡哥儿突然叫道, 小脸通红。
没等殷蕙反应过来,乳母笑道:“哎, 五郎要拉臭了。”
殷蕙便看着乳母抱衡哥儿出去了,衡哥儿有他自己的净房,等会儿还要洗屁./股,那边东西准备的齐全。
就在此时, 周叔通过王府门房递了一封信来。
信封严密,上而有周叔的亲笔字迹。
殷蕙撕开信封,里而信纸上交待了廖秋娘去王家当差却不小心害得人家厨房走水挨骂之事。
周叔看似只是把事情禀报给她,殷蕙却缩紧了心。
廖秋娘一个吃厨艺饭的,年纪小小能同时照顾母亲与铺子, 又孝顺又周到,会让别人家厨房起火?
肯定是出事了!
殷蕙立即叫人备车。
拿着魏?嗟难?牌, 殷蕙顺顺利利经北门出了王府,直奔廖秋娘的烤肉馍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