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则还是深吸一口气,勉强保持住麻木的浅笑,用传音入密道:“蔚椋,你怎能这般胡闹!道侣契约是能随意结下的吗!”

蔚椋对大师兄的责骂文风不动,道:“既已结成道侣,便该立下契约,上告天道。”

声音还是从嘴里冒出来,根本没用传音入密回答。

边上的容子倾立马支起耳朵,调转视线看向蔚椋,眼里闪过些许诧异。

他不奇怪蔚椋突然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什么,只看颜以则得知了这个爆炸性的新闻之后一言不发,反而嘴角含笑,以一种神圣如观音的姿态,雍容闲雅地站立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