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的卧室,这一地全铺上了雪白地毯是怎么回事…?
造就者却很认真。“半夜起来的动静会比较小,而且,在心理学上,营造一个柔软,温暖,舒适的环境有利于神经放松,有助于睡眠。”
柔软?温暖?舒适?他又不是需要筑巢吸引老婆的鸟儿,不过看情人这几日挑选的认真,这时候估计他就是说要把满屋满墙都贴上地毯他江少也认了。
“易谦把牌子和款式都筛选好了,我觉得白色看起来比较干净。”他有轻微的洁癖,不喜欢那些看起来颜色繁杂深重的。
“你选的都好看,”
江湛走到茶几前就地坐下,平心而论,这地毯挑的是真不错,芬兰的奢侈品牌,手工制作,质地柔软,雅致贵气。
就如雪白荒原,如果再凝结上几滴剔透晶莹的露水就更好了…江湛舔了下唇,就像眼前的人,如果被他压在这片雪白上操弄,眼角水红,不是更勾人?
季秋寒还以为江湛是要跟他一起感受新地毯,他也坐下来。
“怎么样,还喜欢么?”
简直是羊入虎口。
“唔!” 他被男人伸进衬衫的里大手推倒,直接覆身吻下去。
“喜欢的很,喜欢的想在这里干.你。”
雪白地毯,几颗扣子散落,季秋寒衬衫被扒的敞开,那仿佛比地
毯还要冷白三分的胸膛此刻染上绯红一片,男人正埋头在他胸前舔舐吮咬。
“你他妈给我轻点!要破了!…”他忍不住大骂。
始作俑者不以为意,齿间还磨交起那颗被球的红种透烂的乳
头,恶意地起。
“啧…阿。”他知晓江湛的脾气,只好被迫挺起胸膛方便男人的玩弄。
顺从果然换来片刻的温柔,江湛伸手摸进他的裤腰,隔着内裤套弄起那根早已抬头的性器。
季秋寒咬着唇压下呻吟,催促道。
“…妈的,你到底做不做?!要做快做!”
汇聚的情欲在男人手下颤栗,他无辜地将指尖上一丝白浊粘液给情人看。“宝贝,不做可能晚了诶……”
男人轻笑两声,事实上,他今天实在显得极有耐心,将情人的两腿分开,冰凉的润滑液挤进窄小的穴口,久未使用的甬道被他挤入三指扣弄。
“那天我让你叫什么?”
季秋寒或然抬眸。
江湛俯身在他耳边舔弄,低声暗示。
“…滚…!你想的美”
“不急,那就等会再叫。”
江湛好似大度地不跟他不计较,拍拍身下人的屁股。“乖,放松点,怕你痛。”
“…你快点!…呃…啊!”
下一秒,粗大炽热的凶器就毫不留情地干进窄小湿软的洞里,顶得身下人一瞬间失声破碎了气音。
江湛紧扣着手下白皙细腻的臀,抽动着狠操着柔软的肠壁。
“你…!给我轻一点啊!”
凶狠地冲撞,耳边是肉体与汁液飞溅拍打的淫秒声响,季秋寒圈揽着男人的脖颈。
他的禁忌,他的高塔,在这个男人的怀里都可以全然推翻,只需要去放纵,去失控,忘我地沉浸在这场欢畅淋漓的性事,被汹汹燃烧
的情欲裹挾涌上云端。
喘息间,江湛扳过他的下巴去吻他,却察觉铺了地毯的地上还是硬,季秋寒的膝盖都磨红了一片,他皱眉,想把人抱起来。
察觉体内冲撞稍缓,季秋寒缓释地吐了口气,半阖的眼眸里有潋滟的水光:
“不行了?”季秋寒轻笑,配上他那一张在情欲中潮红的脸,简直轻而易举的让君王拱手献城池。
“要不咱俩换换?,我不介意出这份力……,呃……!”
他话音刚落,体内火热的巨物便是一记重顶,季秋寒猝不及防,猛地压制不住的呻吟一声,
“轻了叫,重了也叫,我的季队长可真难伺候……”。江湛唇边噙着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