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礼在卡座上等着,别喝太多酒,如果喝晕了这个月工资全部扣光光,陈迦礼吓得赶紧管服务生要了瓶苏打水。
这临海的卡座是最大的一个,沙发一分为二呈相对的双 C 玉佩型。
凌意舶和谢崇珩作为上宾便单独占据了一边,另一边则坐了六个人,离卡座中央的亚克力桌都比较近。
凌意舶按住谢崇珩,没有要让楚漾坐过来的意思,只扬了扬下巴,“你坐对面就行。放松会儿,别那么紧张站着,又没什么别的事。”
你确实是没什么别的事。
楚漾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只得低声说“好”,坐到了几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中间。
恰巧组局的公子哥是在入场时便见过他跟在凌意舶身后,长相外形又如此过目不忘,便笑着欢迎他:“来来来,坐一起玩儿就是自己人了,来先喝一杯!”
“还有任务,喝不了酒。”楚漾婉拒,拧开从自己卡座带过来的矿泉水,和迎面而来的酒杯象征性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