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重云和凌昭?”
“额,好像是……幽越池和司空穆诶。”
谭影倒吸一口凉气:“握草!!!”
预曦正立I
为什么原著里的两大反派结盟了?!他俩究竟是怎么牵扯到一起的,小说中从未提及过他们私下有所往来!
这剧情线简直就像脱缰的野马,原著现在只能当同人参考参考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少顷,墓室的大门缓缓向两边打开。
幽越池一身黑色法衣抱臂站在门口,目光扫视了一下里面的情况后,神情十分诧异:“清风道人竟然死了?”
后面的司空穆将他往旁边推开一点站上前来,这才看清了屋内的情况。
墓室空旷森寒,西边的墙上钉着清风道人的尸体,不远处躺在地上的承乾帝也已断了气。东南角的地上瘫着硕大的一张虎皮,凌渊和那只妖兽所化的少年正双目紧闭盘坐在上,似乎是神魂离体状态。墓室中心位置放着一个寒池,里面浸着一位身着嫁衣的女子,寒池旁的巨型水绸画卷则被血色禁锢法阵牢牢束缚着,内里似乎暗藏玄机。
“这个方天画戟是老皇帝的?”幽越池血眸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下一瞬他便缩地成寸站到了清风道人尸首前,右手聚灵轻轻一拉,那把神兵便出现在他手中。
“这是天阶灵器降魔擎天戟,对魔族而言有属性压制,你确定要用它?”司空穆撇了他一眼,出言提醒道。
幽越池有些不以为然:“先带回去祭血炼化一下看看,天阶灵器可遇不可求,不收着怎么甘心。”转过头他又笑眯眯地对着司空穆补充道:“这方天画戟是你们人族皇帝的本命灵器,你拿着解释不清。”
司空穆嗤笑一声:“我是水灵根,给我也用不了好么。”说罢他抬头看着被禁锢法阵束缚的神魂画卷眉头一皱:“这法阵是有时效限制的,趁凌渊神魂还未归位赶紧施解决他,事成之后拿上东西就离开幻境吧。”
“啧,就算他神魂归位我杀他一介元婴修士也是轻而易举,着什么急呀。”幽越池话锋一转:“我已经兑现承诺帮你洗灵根、除掉老皇帝和凌渊,你的东西是不是该给我了?”
“你们魔族本就有有渗透澧朝皇室之意,你我不过各取所需罢了,不用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我若是现在将千荼的神魂碎片给你,你反手将我杀了怎么办?”
幽越池右眉轻挑:“我可是个信守承诺的好魔,你若实在不信,我可以与你应天道法则立誓如何?”
司空穆低头看着手上戴着的储物戒,眸光流转,神色晦暗不明。
之前在金乌遗迹历练时,他偶然被魔王千荼的残魂碎片钻入储物戒中,被一直追踪魔王残魂碎片的幽越池盯上这才与之产生了交集。他用神魂与魔王残魂紧密相连,既能从中汲取能量又可以画地为牢将其收入囊中,就算被强闯识海抢夺,他也能自爆神魂带走这世间难寻的魔王神魂碎片能够感应到始魔渊封印阵眼的钥匙。
因此两人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合作状态,即使他们修为差距天差地别。
经幽越池帮助化去一条冗余的灵根后,司空穆的修为突飞猛进,从一个练气期泯然众人的庸才废物短短三年便到了筑基期巅峰,如今还隐隐有了筑丹之意,称一句天纵之才也不为过。
可这远远不够,他需要变得更强。
凌渊与他同年同月同日生,如今已经是元婴修士。他永远挡在他前面,遮住了他所有的光芒。今夜之后,世间便再也没有所谓天生灵骨神火加身的天命之子,而他司空穆终终究会找回出生时便被剥夺的身份,站到他该站的位置。
“如今的澧朝皇室早已失去了对各大仙门世家的威慑和控制力,人族修士各自为政一心追大道求长生,并无多少凝聚力和战斗力。魔族与人族的战争若是打响必定会生灵涂炭死伤惨重,若有一日我为澧朝皇帝,主动向魔族俯首称臣,能为免去这场恶战么?”
幽越池有些意外地看着款步向他走来的白衣少年:“你想称皇?可你的身份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