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我好难受……”

姜拂衣何曾听他诉苦,他在控阵,又不好上前打扰,只在背后道:“你哪里不舒服?”

燕澜已是凭最后的意志在控阵:“我……”

一个“我”字出口,他吐了一口血,缓缓向后仰倒。

姜拂衣瞳孔紧缩,快步上前扶住他,但她也消耗过度,支撑不住他的重量,只能随着他倒地,让他倒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