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子衿知道大哥最终会兜底,更担心大哥因此重伤,“而且她这一口一个夫君,喊的还真是顺畅,我瞧着不像假的。或者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三妹怕是早就分不清楚了吧。”
况雪沉早已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什么好事。
……
无忧酒肆门外,暮西辞已经坚持不住。
周围已经悉数被夜枭以及它们释放出的魔气覆盖,根本焚杀不完。
为今之计,只能脱离躯壳,释放真身。
反正夜枭将视野挡的严严实实,身边的柳藏酒又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狐狸,你帮我看着点我的肉身。”暮西辞叮嘱他,“只需看好就行,你的安危我能护住。”
柳藏酒刚要答应,感知到熟悉的气息,立刻抬头。
暮西辞也抬头,比着他只快不慢。
黑黢黢的上空,隐隐闪出一簇苍绿的光。
等那光芒驱散了周围的夜枭和黑魔气,暮西辞瞧见柳寒妆站在屋檐上,额头微有薄汗,手中提着一盏雕刻着草木纹样的花灯。
暮西辞呆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