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塞了什么进去,没准儿能令她找回更多的记忆。
“你瞧瞧。”柳藏酒指着半山腰那棵横着长的松树,燕澜安静的站在树干上,就像之前来抓捕他时一个姿态,“你这大哥,对你被人钉死一事漠不关心。
姜拂衣也不好解释,这事儿和燕澜一点关系没有。
燕澜开了口:“姜……”
当着柳藏酒的面,不能喊“姜姑娘”。
“妹妹”两个字更是烫嘴。
燕澜迟疑片刻:“阿拂,你胸口的致命伤,是不是在六爻山造成的?”
这声“阿拂”,令姜拂衣想到了母亲,微微失神,才回话:“应该是吧,总不能在别处杀了我,再翻山越岭的把我扛来这里埋掉。有这功夫,不如去买瓶化尸水。”
燕澜兀自寻思:“五年之内,那应该可以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