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结合整个云巅国最强的势力都攻不进来,而你所有的秘法皆为我们所授,你凭什么?”
燕澜置若罔闻,当着众人的面,在姜拂衣面前半蹲下来。
他将手里提着的铃铛,系到姜拂衣的腰间:“阿拂,小心保管,我已经给同归施了秘术,铃铛若是损毁,里面的宝物也会随之损毁。”
姜拂衣垂眸看着他的发髻,明白了他的意图。
话是说给族老听的,这两个铃铛,如今成了她的保命护身符。
这或许才是燕澜盗宝如此干脆的原因。
系好铃铛,他抬头看向姜拂衣,虽不曾开口,心中的期盼全都写在了眼睛里。
燕澜从来都将生死看淡,希望她不要太执着,且顾着自己的命,留着和母亲相见。
姜拂衣目光微沉,等他站起身,倏然拉起他的手腕,想将自己那枚铃铛系到他的手腕上。
燕澜试图挣扎:“你……”
姜拂衣问道:“那根簪子你做好了么?”
燕澜的声音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