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候不曾正面回答:“纵我有办法又如何,你可知道漆随梦是什么人?”

暮西辞微讷:“他不就是漆随梦?”

令候肃容:“他是我的行刑官。”

“什么行刑官?”暮西辞先是一迷瞪,随后瞳孔紧缩,“漆随梦是专门针对你而降生的,天谴行刑官?”

令候:“看样子是。他夺走我的血泉和父亲,还在试图夺走我的爱人,他的存在,应该一直令我如芒在背,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