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嘴上也不会服,身体更不会服。

商刻羽提了提手中剑,解释道:“我将流徵剑交给她回收,仅仅是因为她要做的事情,关乎着人间苍生,我不能坐视不理。否则,我早就离开了,何必在这里当笑柄。”

听见笑柄两个字,闻人不弃收回那柄残剑和真言尺,转身。

“闻人弃。”昙姜喊他一声。

他停下脚步。

昙姜指了下商刻羽,“即使我完全信任你的忠诚,但这世上不确定事情实在太多。他被我强行赠剑时,似乎已是人仙境界,一样抗衡不了我。当年你什么状态你最清楚,万一在你成长起来之前,落到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手中,你难道会有反抗的余地?”

姜拂衣原本也觉得母亲的做法有点离谱,听她这样一说,又理解了。

以外公纵横大荒的修为,都担心会着了女人的道,从而修出“锁”。

母亲从小待在封印里,她对外界所有的认知,全都来源于外公的描述,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挺正常的。

姜拂衣也想开口和闻人解释一下,但这些话好像轮不到她一个小辈来说,太尴尬了。

现在她已经尴尬到想先扶着燕澜离开。

没办法像李南音一样,早已收剑站在一旁,一边看热闹,一边附和着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