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避讳,“霍野。”

最后一个字,重重沉下去,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意味。

“烫。”房门虚掩着没锁,衣衫不整的人鱼走出来,摊开泛红的手抱怨。

祂没穿鞋,上身赤着,肩头随便披了件作战服,额发湿漉漉,散发出和青年同款的洗面奶味,怎么瞧怎么亲昵。

穆子谦一眼认出作战服左侧熟悉的编号。

是安清的。

未等他询问,那男人便挑眉看向他,一本正经,“你好。”

“安清的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