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抹眼泪:“你就别问了,都是我的错就对了。”
丈夫扭过头来,话是对大家说,但眼却看着周水绒:“我孩子掉了,怎么掉的我希望知情的主动说,要等我自己知道,我一定让你们都安生不了。”
主任打圆场:“老哥别动气,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这几个孩子说看到范老师的时候她就已经躺在了楼梯口……”
生物老师没让他说完,煞白的脸,虚弱的眼,似乎再说一句话就能气血两亏而死,但她偏要说,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他们是这么跟你说的吗?”
主任了解到的是这样,但生物老师这么一问,他怀疑了,看周水绒一眼:“是不是这样的?”
周水绒再说最后一遍:“我到楼梯间的时候,范老师已经躺在楼梯口了,我回班叫了人,然后跟大家一起把范老师送来医院。这是整个过程。”
生物老师又低下头,又抹眼泪:“你为什么要说瞎话呢?你怕老师怪你吗?”
丈夫闻言瞪向周水绒,眼神何其恐怖。
主任也傻了眼,难道周水绒说谎了?生物老师是她推下楼梯的?
其他学生也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周水绒陷入有嘴说不清的境地,楼梯间没有监控,也没有一个证人,如果生物老师一口咬定是她害得她孩子掉了,那她真救不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