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2)

周水绒气死了,一把薅住他的背心,把他拽进了门:“现在说吧!”

沈听温低头看她的手,手背就贴着他胸膛的肉:“说就说,你怎么还摸我?你那么喜欢吗?”

周水绒一巴掌打过去:“你有什么好摸的,那么硬!”

“你怎么又提那茬?忘不了了?满脑子都是我很硬?周水绒,你还说你不会看上我,你现在不是天天在想我?不是在肖想我的身体?”

周水绒一个过肩摔,没把他摔过去,力量不够,跟他一起倒在了沙发上,准确来说,是她躺在了沈听温身上,后背抵着他的胸膛,屁股挨着他的裆。

她当下就要起来,沈听温抱住了她,她曲肘捶在他腹部:“松手!”

沈听温不松,抱得更紧:“对不起,你觉得冒犯我也不想放开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喜欢我,如果暂时不行,那就想让你开心点。”沈听温声音低低地,但很温柔。

周水绒不挣扎了,那点难受劲儿又回来了,她突然觉得冷,还往沈听温滚烫的身躯里躲了躲。她以为她是不需要怀抱的,但她偶尔会想要温暖,沈听温的怀里很温暖。

她可能要暂时忘记她是谁了,忘记她才刚说要跟沈听温划清界限。

她想要这点温暖。

沈听温跟周水绒侧躺在沙发上,他在里,她在外,他抱着她,下巴贴在她肩膀。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水绒冰冰凉的身子被裹热,沈听温说:“二爷本名叫费宪明,叔伯兄弟当中排老二。他家祖上是唱戏的,到他这儿,不唱戏,下棋,但他下棋没有多厉害,他厉害的是摆棋。”

周水绒听着。

沈听温接着说:“听说他手上有古谱孤本,全是奇局。他下棋不讲输赢,是因为他想把棋下成奇局,他享受这个过程。摆残局在老辈子是江湖棋手行骗的手艺,放在当下有些人拿它作毕生追求。”

周水绒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沈听温贴着她的脸:“你老公什么不知道?”

周水绒不给他抱了,拧他胳膊,“再胡说八道把你胳膊剁了!”

沈听温不松手,疼也不松手:“你这是过河拆桥,暖和了就不要我这个暖炉了。”

“你扯淡!我没有!我一点都不冷!”

“嗯,我冷,再让我抱一下可以吗?。”

周水绒不给抱,狗东西还想抱他?想得美!她推他:“你给我把手松开!”

“我还受着伤呢,你这么使劲推我,万一我伤口复发了,你又该心疼了。”

周水绒不信他的鬼话:“我从认识你,你就在骗我,你的话要是能信,那太阳就升不起来了!”

沈听温说:“你还想不想听二爷的事儿了?”

周水绒消停了。

“那你能不能给我抱一下?”

“不能!你少跟我做生意!你爱说不说!你爹不听了!”周水绒一巴掌打在他胳膊,给他的白肉打红了,“起来!别躺我家沙发!”

她这一巴掌正好打在沈听温伤口上,他在最疼的那一阵忍住没有反应,等疼过才喊:“啊”

他叫得很奇怪,周水绒眼都睁大了,下意识捂住他的嘴:“你瞎叫唤什么!”

沈听温攥住她手腕,嘴唇贴在她手心:“疼。”

“疼你就叫?你还是不是男人?有那么疼吗?而且你那叫的是什么?让你叫春呢!?”周水绒想把他的嘴缝上,真的烦。

沈听温撇嘴:“哦。”

他又来了,又来了,就是这副样子,仗着自己长的无害,就老骗她!她不看他了,扭过头去,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你不是要说二爷的事儿吗?”

沈听温就接着跟她说:“二爷跟我爷爷是杵臼之交,当年两个人一起离家出走,过了很长一段没钱的日子,后来约好等混出名堂,就大摆喜宴,只宴请对方。刚才那残局就是二爷当年跟我爷爷再见时摆给他的,我爷爷琢磨了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