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吊钱给那头目:“日渐天凉,你们在此守着辛苦,拿去打酒吃!”那头目这才道:“若不是看你乖巧,今这事没完。”萧奎放下燕窝粥,故意使力儿,洒了些出来。

福安何时受过此等冤气,抬起腿要踢他,被萧乾死命拉住。

林婵也坐在窗牖前晒日阳儿,把一切看得清楚,听月楼咬牙切齿地骂:“都是一帮为虎作伥的坏家伙。”她没有吭声儿,只把手在腹肚处揉抚着,感觉有些微地隆起,暗忖一旦显怀了恐是要糟,今儿不管福安有没有信讯带回,她都要随时候机会逃出去。

稍顷功夫,福安和萧乾一起进房来,林婵看向萧乾,笑问:“你怎来了?”

萧乾上前作揖见礼,取出封信儿捧上:“这是旻爷给的,一定要夫人亲启。”林婵踌躇着还是接过。

萧乾道不敢久待,匆匆地离开。

林婵拆了信细看毕,凝神会儿,再凑近烛火烧掉了。

月楼用银钗子把饭菜都戳了一遍,无甚异常,方拨了两碗饭。林婵吃着,拣了一只野鸭腿搁进月楼碗里,一面低声问福安:“有消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