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一声,一泻千里。
墨廷深在湿热深处尽情释放,闭着眸掩去眸中一丝无奈和认命,对着她,他的自制力和持久都成了笑话。
“你自己求的,可不是我不戴套。”磁性男音低哑带喘,柔散在她耳边,隐带着几分得逞的小得意。
桃蜜软着身子喘气儿,无视他的幼稚,缓了一会儿就撑着身子爬起来,翻了个内裤出来穿上,又去卫生间拧了毛巾给他擦身。
男人大喇喇的敞着胯间软嗒嗒的东西,大爷似的享受着小手隔着一层毛巾柔柔的力道。
伺候他躺下,桃蜜才去收拾自己,浓稠黏腻的浊精流的内裤上都是,她在马桶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身下没了那股黏腻。
桃蜜把没吃完的蛋糕收起来,打算给护士和护工分一分,瞥一眼床头就见手表盒子敞开了躺在床头柜上,枕头旁边放着一枚宝蓝色的男士腕表。
腕表她买的是一对儿,一枚宝蓝色的是男款,一枚白色镶钻的是女款。
男人呼吸绵长,已经睡熟,桃蜜坐在床边,出神的看着他的睡颜。
熟睡的俊颜腿去了平日的凌厉冷峻,安静的没有一丝攻击力。
她不自禁的就轻抚上他颊畔,反应过来后才不禁一笑。
真是难得能见到他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