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不同,现在群山之间已架起天堑高桥,双向车道公路直通到深山,神农架西南的旅游路线开发也正如火如荼。
陆霜一路开过?去,畅通无阻,不由连连感叹。
沿着记忆中的路线,三人下车步行,找到白落竹家,却见大门紧锁,不觅人影。
几个人不由面面相觑,简峥嵘继续抱怨:“臭小子,你到底神神秘秘搞什么?这下可好,人都不在家。”
陆霜神秘一笑,不回答。踏着未化尽的残雪,他越过?低矮的院墙,径直问?旁边的人家:“阿姐,白落竹还在这里住吗?”
跟之前的戒备封闭不同,现在的当地村民明显热情许多。见他们风尘仆仆,像是外地游客的模样,大姐出来?掩上门,一挥手。
“你们前年来?过?,我认得,”她操着方?言口?音浓重的普通话,“阿竹在上班呀,我带你们去!”
章凝和陆霜对视一眼?。如果她还能上班,可能情况算比较乐观,跟来?之前的预判不太一样。
热心的中年女人也不锁门,似是对当地治安放心得很?,径直走?在前面引路。
深山里的村寨高低落差大,石阶铺就的各种小路错综复杂,若不是她熟络地领路上下坡,初来?乍到者还真容易摸不清头脑。
走?到一处藏在民居中的平地,她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