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没有知觉会渐渐变成疼痛和奇痒。

寻常人都顶不住,更何况她这个身子骨。

她不是没试过唤人进来,可任凭她怎么吩咐都无人应承。

那一刻她才明白,这宫里怕是早已变天了。

亏她还以为这母子二人有心无胆,却原来他们早就暗地里部署好了一切,随时能发动宫变。

“哀家可是你的祖母!

你如此对哀家,难道就不怕被世人唾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