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下了豪言壮语,“我虽未曾帮人诊治过这种情况,但你别担心,我会尽量想办法医治令堂的。

我此去南梁意在养一只蛊虫在身边,也许寻常医术医治不了令堂,但蛊虫或许会有用,只是我们一时不知方法而已。

你切勿忧虑,我这边若有何消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神医厚恩,清欢无以为报。”

“还说什么无以为报,这不就是你的心意了?”段离轻笑着,挥了挥手里的书信。

见状,沈清欢也笑,神色真挚道,“我倒是希望这书信于你不过白纸一张,永无用处。”

她用不上,便说明她一直安全,无须义父相救。

“放心吧,我行走江湖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不会有何危险的。”止住了沈清欢再送的脚步,段离上马潇洒离去。

目送着她和容玥渐渐消失的身影,沈清欢目露深思。

回身之际,便见凌七将一封自晋安城送来的书信奉给了傅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