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哭出来。"

席斯言吓得赶紧退出来,抱着哄:“怎么了宝宝?是弄疼你了吗?对不起对不起,哥哥不弄了好不好,不弄了。”

“呜呜呜,为什么不能操坏啊?"

席斯言:“……你说什么?"

他难耐地挺起下身,淫荡地试图分开自己:“哥哥把我操坏吧,我不是骗子,我不要哥哥不信我……哥哥操坏我,就不用担心我会离开了,好不好?"

席斯言心碎了,理智也乱了,直接又捅进他的甬道完全不怜香惜玉地冲撞:“好好,我把渺渺操坏。"他嘬他平坦但柔软的胸部,想象里面是水,是乳,是生命。

席斯言笑:“我爱你,那你爱我吗?”

井渺在真实的侵略里忍不住流生理性的眼泪:“爱的哥哥……哥哥要相信我,渺渺是真的爱你。”

他真的好爱席斯言啊。

好像刻在心上,刻在脑海里,流淌在他的血液里,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叫嚣着井渺爱席斯言。

井渺想,他可能遗失了很多东西,唯独爱席斯言被保留下来了。

在此之前,他一定和自己的大脑打过很多架,七岁打到十四岁。不能被改变的,只有永远爱哥哥。

席斯言爽的头皮发麻,眼里是快感和情感交织的泪,我怎么会不信你?

他不说话,沉默着操他,仿佛要把自己和爱都埋进井渺身体里。

他怎么会不信他,他永远记得自己是为什么被救下来。

遇见井渺之前的席斯言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靠井渺生存的席斯言,以后会变成:

是靠被井渺爱着,和井渺水乳交融才能生存的席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