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便小心地扶着阙濯往外走。
其实阙濯似乎并不需要搀扶,他走得很稳,虽然喝了很多但看不出什么醉意。
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安念念觉得就是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了她的腰,而且收得很紧,掌心的温度穿过轻薄的裙摆烫着她的皮肤。
阙濯在没喝酒的时候不可能这么做,所以安念念判断他醉了。
回到酒店,阙濯总算松了手。安念念向前台要回了总裁房间的房卡,毕恭毕敬双手奉上的时候心中还怀抱着对阙濯酒量的最后一丝期待:“阙总,这是您的房卡。”
阙濯淡淡地看了一眼安念念手上的东西,完全没有要接的意思,只是嗯了一声便直接转身往电梯口走。
安念念只得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进了电梯:“阙总您醉了吗,要是还好的话”
电梯门合拢的瞬间阙濯直接侧身压住身旁的小人鱼。
半醉的阙濯力气比今天凌晨时分更大,安念念睁圆眼睛的瞬间带着微醺气息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她的后脑被阙濯压在了电梯壁上,想张嘴叫他却被男人的唇舌度入浓烈酒气,只剩一双手撑在他的胸口,毫无作用地维持着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
阙濯已经完全掌握了和她接吻的力度和技巧,并运用得淋漓尽致,安念念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的力气在伴随着这个吻的深入而流失,明明今早才觉得已经完全被满足的某一处又开始传来了熟悉的躁动感,并且已经迅速被男人唇舌的温度融化。
他是真的喝了很多,从口腔到呼吸全部都是酒的气味。安念念硬生生地被亲软了,原本撑在男人胸口的手臂也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扶上他的肩:“阙总……你、你真的喝多了。”
“我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