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阙濯说:“二次保险。”
这是要她叫起床的意思吗?安念念会意点头,收回笔记本之后拿出了保温杯拧开盖子啜了一口,语气放松下来:“原来您也会有怕睡过头的时候。”
“平时不会。”
阙濯语气依旧很淡,甚至没有给安念念一个多余的眼神。
“只是昨晚遇到点事磨到凌晨五点,所以要麻烦你一下。”
安念念第二口水差点喷出来。
草,我竟然把阙总干到凌晨五点!?
3.竟然湿到这个地步
对话进行到这里安念念是真的没脸再去提昨晚两个字,跟阙濯再三保证明天叫醒服务就包在她身上之后赶紧溜下了车。
她是连头都不敢回,一路蹿进家门洗了个澡点了个外卖就躺在床上开始挺尸。
挺了一会儿她开始觉得身体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闭眼之前,安念念恍惚间回到了昨晚那个酒店房间。
就像是与混乱的记忆相互呼应,安念念在梦中也依旧看不清酒店的内装,只能看见顶上悬挂的奢华水晶吊灯把光折射切割成极尽华美的碎片映在墙上,地上,还有男人的身上。
她看不清男人的身材,只知道他的皮肤是健康的蜜色,在吊灯金色的黄光下散发着盔甲般的光泽。他的手臂极其有力,一只手将她的手抓着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分开了她的双腿。
男人粗壮的坚硬几乎是瞬间到底将她完全贯穿,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灵魂都忍不住为之战栗的快感再一次在安念念的梦境中绽放开来,清晰得如同身临其境再一次亲身感受一般。
“哈啊……嗯……嗯啊啊……”
梦里的她在叫,叫得放浪形骸极尽妩媚,原本要靠男人压着才能分开的腿也在他收回手之后迫不及待地攀上了他绷紧的劲腰。
最后安念念是被外卖员的电话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