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音,然后那对咋呼的恩爱父母的声音就像是节庆的拉炮与彩带一样从玄关方向喷射了进来:

“Surprrrrrrrrrrrrrrrrrise!”

“念念我们回来啦,没想到吧,你爸说初五不回来是骗你哒!”

“我怎么舍得让亲闺女在家孤孤单单过春节呢,我还给你带了礼物,念念别躲啦我都在玄关看见你的鞋子”

只见安建国同志双手拎了个满满当当,三两步便兴奋地从玄关口走到了客厅,然后声音就像是一个抛物线,在对上卧室里那个压在女儿身上的陌生男人的双眼时,从顶峰坠落到了谷底。

“……了。”

安念念:我现在就是很后悔。

阙濯:我也是。

103.知女莫若母

阙濯当下也没来得及想太多,赶紧先用被子把安念念裹了起来。

安妈换鞋子晚了一步进来,见丈夫跟个石雕似的站在那,忍不住走上前去:“怎么了?”

安建国同志当即暴动,赶紧回头先捂住老婆的眼睛把她压着退了回去:“不要进来!你不要看!要长针眼的宝贝!”

“……”

十分钟后,安念念总算把被潮吹喷湿的床单和衣服裤子都换了下来,穿着干爽的新衣服从房间低着头走出来接受安建国同志的审判。

阙濯则是一开始压根就没脱,把裤子拉链拉上就又人模狗样的,此刻正一脸正经地坐在沙发上与未来的老丈人亲切面对面。

“姓名?”

“阙濯。”

“年龄?”

“三十二。”

“在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