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毛衣解了内衣扣握住了那团饱满,声音中有些慵懒的满足。

“今天你被我爸那么一吓,还硬得起来吗?”

“……”

阙濯不说话,只是用胯往她屁股上顶了顶,直接用双腿间已经勃起的柱状物证明了自己依旧卓群的勃起能力。

“……”还硬的起来啊,还好还好。

安念念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提心吊胆还是松一口气,总之脑袋一空,另一个比这个问题更加尖锐且严峻的问题就又抛了出去:“我听说勃起的过程中被吓一下可能会早泄,你……还好吧?”

阙濯这回脸是真黑了,他抬手在安念念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今晚可以慢慢试,看看我到底会不会早泄。”

安念念立马心虚地狗腿一笑:“不是,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毕竟现在起咱俩就绑一块儿了,你好我也好啊!”

“所以我给你机会好好检测一下我到底还好不好。”阙濯面无表情地把她被红酒染红了一大片酒渍的白毛衣剥掉,猩红肿胀的滚烫龟头弹跳着钻了出来,“省得你之后不太好。”

后来,安念念用一晚上证明阙濯和‘阳痿’以及‘早泄’这两个字是不可能沾上边,倒是可能需要去男科看看‘久勃不射’的问题……

再后来,安念念企图在早餐桌上劝阙濯尽早就医,然后又被压在早餐桌上教训了一顿。

阙濯是真被男科就医这个过不去的梗气得不轻,昨晚加上午两次都是做完才想起戴套,安念念还一边捶他一边还计划着等下去买避孕药,结果当天下午大姨妈就来了。

她在大姨妈的痛苦中安下心来,觉得自己这波势必不可能中奖。

结果两个月后

安念念坐在公司的洗手间里看着验孕棒上的两道杠陷入了沉思,并且开始思考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