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总、啊……阙濯!”
她是真的被逼急了,竟然在这种关头直呼其名,但那股酒劲被情欲催动,在这样大汗淋漓的档口竟然好死不死地开始再一次在她脑海中发酵。
眼前阙濯的脸开始模糊,安念念努力眨眨眼却又清晰起来,她大概知道是酒的后劲上来了,简直有苦难言:“哈嗯……阙……饶、饶了我……”
阙濯被她嘟嘟囔囔得不耐烦了,俯下身用力地咬住她的双唇,安念念还想说话张着嘴,正好被他探入的舌头填满,可喉咙却还在顽强不屈地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
听那音调,大概可以听出来是:我要死了。
具体是怎么死,那估计只有阙濯才知道。
安念念的手似乎是出于求生本能一样攀住了阙濯的脖子,眼前泪水糊成一片,将吊灯的光折射成一片一片的碎光,身上男人的蜜色肌肤逐渐渗出细汗,形成她上次春梦里的质感。
什么叫重蹈覆辙。
她那一瞬间的悔恨很快被席卷而来的肉欲洪流覆灭成渣,抱着阙濯的脖颈不停地往他胸口隆起的肌肉上贴:“阙总,阙总……快、再快一点……呜……”要到了!
可就在她泯灭了羞耻心难耐求欢的下一秒,阙濯的动作却在下一秒突地戛然而止。
“谁上谁?”
能当个人吗,阙濯!?
安念念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把这句话给骂出去了。
9.阙总今晚也不当人
她简直难以置信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停下来,睁圆了泪眼啜泣都碎成一段一段的,哑着嗓子娇声求他:“是、是你……是你上我!”
“我是谁,说清楚。”
阙濯慢条斯理地往外抽拔,再往里轻轻地碰,性物茎身上盘旋的青筋都被她不断绞紧的穴肉勾勒清晰,可细微的快感却如同隔靴搔痒,迅速击溃安念念最后的理智。
“阙总……呜……阙濯!阙濯上我!阙濯上安念念!行了吧!”
她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阙濯的名字,恶狠狠的。
“很好。”
阙濯两个字咬得极为平静,阴茎深捣进去的力道却毫不含糊,安念念的高潮比眼泪来得还迅猛,身子一抽一抽地在潮水中挣扎了好一会儿泪珠才顺着脸颊滑下去。
太爽了。
她感觉这两天因为那一夜不明不白的一夜情而堆积无处发泄的情欲在这短短两次高潮中已经宣泄得淋漓尽致。
这种尽兴的性爱安念念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过了,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到气喘匀才意识到阙濯还压在她身上,并且胯间那个蒙着一层橡胶套的巨物丝毫没有要疲软下来的态势。
刚才没怎么来得及看,安念念现在才发现阙濯这东西长得跟他人一样,充满了攻击性与侵略性,就那一层橡胶套都完全封印不住那玩意儿的凶煞之气,被撑得深一块浅一块的,感觉随时都要英勇就义。
更别提现在那橡胶套外还沾满了她的淫水,如同沾满了敌首之血的矛枪,威风凛凛地昂扬着。
“阙、阙总……”安念念怂了,“我好像、好像有点累……”
自己爽完就喊累可还行。
阙濯不理她,双手从她的腰往下走卡住她的腿,将那滚烫的枪头重新顶回她柔软而绵长的穴道中去。
“呜……”安念念被他龟头撞得身子一缩,明白今晚阙濯是真不想当人了。
清晨,安念念从酒店房间弹坐起来的时候昨夜的回忆一下涌入脑海,让她坐在床上懊悔地扶住额头。
她真的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怎么每回都这样呢!
浴室里能听见花洒的水声,不知道阙濯是先起来了还是压根儿就没睡,安念念想赶紧趁机穿衣服跑路,却发现双腿间比上一次还要粘腻,并且泛着显然摩擦过度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回想起昨晚阙濯不知让她高潮了多少次才以不得已草草结束的态度射精。
这就是资本家的本色吗?
还好这套房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