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深锁,试图说笑。

左朝枝知道棠眠是想减低他的罪恶感,可他的眼神还是越发犀利、凶悍,他不喜欢她这样的说法,“赏赐咱们不缺,有妳身子重要吗?”甚至连他们原本的谋划,对他来说都没有她的身子重要。

左朝枝板起脸孔,连朝堂上的大臣都会不自主的屏息,就棠眠一点都不害怕,她没骨头似的靠在左朝枝身上,“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她乖觉的很,让左朝枝气不打一处来,却无法真的狠心发作,她靠在左朝枝身上,“阿朝对我最好了。”

“嘴巴抹了蜜吗?也不知害羞。”芳草在一旁捂嘴偷笑,让左朝枝心中说不出的恼怒,可又架不住心中甜蜜。

“说大实话,做什么害羞?”棠眠话说完,坐直了身子,“该洗漱准备进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