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我只要这样压上一会儿,你轻则晕过去,重则没命,再说一句废话试试。”
任?D果然很快就无法呼吸,脸也慢慢憋红了。
黄焰对力道拿捏得极为精准,在任?D快要晕过去之前,松开了手。
任?D大口喘着气,整个心肺都在剧烈颤抖。
“这么有种,想想怎么保自己小命吧。”黄焰不屑道。
车开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途中任?D一直在背后悄悄摸索着绑缚自己的绳子,他感觉那绳结绑得不是很紧,挣了挣,双手稍微有一点活动的空间,如果黄焰没有盯着他,他或许可以从兜里掏出匕首来。
经过了一段有些颠簸的上坡路,车终于停下了。
黄焰道:“等着。”他先下了车,把后备箱里的东西搬了出来。
任?D赶紧挪动身体,用手指去够兜里的短刀,他扭了半天,终于用指尖夹住了刀柄,缓缓抽了出来。
那装进信封的匕首,自然不大,他握在手里,一下一下切割着绳子,由于两手被绑,需要反手握刀,很难使上力气,所以几乎是在磨。
这么磨了一会儿,他听到脚步声渐进,便赶紧把匕首塞进了袖子里,用手挡住磨损的绳子,靠回椅背。
车门打开了,任?D被粗暴地拽了出来,直接摔在了地上。
“宫应弦在哪里?”任?D用双腿站了起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