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像现在这样,注意到我,看着我……心疼我。”
墨池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被少女的直白击中,又无法反驳。
眼里墨色深了几分,胸口起伏了一瞬,又别过眼去,声音带着几分凉薄:“你倒是坦诚。”
少女莞尔一笑,笑容明媚:“我在大人面前一向坦诚,不是吗。”
一时间,两个人谁都没动。
车厢里,只有竹帘被风吹动的簌簌声,和雨滴敲打在车厢顶的声音。
但风又一次吹动竹帘时,墨池霄终究还是动了。冷不丁抬起手来,解开了自已的墨色披风。
那披风上绣着暗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他将披风扔到少女面前,吐出一句:“自已系上。”
姜初霁暗暗勾了勾唇角。
就知道这人嘴硬心软,口嫌体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