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舒舒服服。”
叶仙仙慢悠悠问,“怎么个让我舒服法儿?”
她走到椅子上坐了,拿起酒壶闻了闻里面的酒味,香醇绵久,往小酒盅里斟上。
贺期清走到她身旁,捻起酒盅喂到她唇边。手指白润修长,让普通的酒盅一下增色不少,酒香飘盈鼻端,叶仙仙就着他的手,轻抿一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着他说出个花儿来。
贺期清羞涩的红了脸,“这您让奴怎好说。留下奴,您就知晓了。”
其实吧,多留一个,少留一个,叶仙仙是无所谓的。先前看他对自己使心眼,才对他多有不爽。不过既然他说很会服侍人,而且脸蛋也够赏心悦目,留下就留下吧。
叶仙仙唇角噙着笑,轻佻的勾起贺期清的下巴,“那么,本公子就拭目以待了。”
龟公很有眼色的退身出去,并把门带上。
其余的少年见贺期清服侍恩客饮酒,他们便也围拢过去,夹菜的夹菜,捏肩的捏肩。更有甚者,走到叶仙仙身旁,虚坐到腿上,来一个投怀送抱。
十个模样各有千秋的美少年侍候她一个。这才是人生,这才是享受。以前真他娘白活了。
虽然知道他们可能个个身世浮沉,都是可怜人。服侍她也非出自真心。
但人世间本来就有许多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别人可能比他们凄惨千百倍。来这里叶仙仙只为玩,也只把自己当做消费者,其余的不会去多想,想太多,思想上会负累。
坐在她怀里的是年纪最小的那个。眉眼还没长开,但眉若细柳,身如玉树,另有一番少年人风貌。
叶仙仙捏了捏他细嫩的脸颊,“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看她这手法熟的,真像个久经风月的老嫖,可事实上,她完全是新人上路,这些招数有以前电视上学来的,还有就是色女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