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

“嗯,还是让他们自己来跟您谈吧。”

於是,L出去换了阮麟进来,再然後是季节、秦之修──秦之修刚进门,一直压抑着的父亲操起烟灰缸就砸了过去,秦之修不闪不避地任光洁的额头被砸破了个两指宽的血口,着实吓到了母亲。

秦之修坚持说完了他要说的话才离开,而等牧惟最後进来时,父母都已经快麻木了。

“除了还在医院的那位,我是最後一个了。”牧惟笑着对父母说。

“牧惟还说了什麽?”何乐乐继续问着母亲。

何母望了望卧室的方向,“最後那个男娃说,与其将你的终生幸福赌在一个男人身上,为何不能让你有更多的选择?道德伦常舆论,这些事情难道比你的幸福更重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