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她就是个根本不知道感情的怪物。

回头一想,哭就哭呗,活该啊。

她扯了扯嘴角,从沙哑的嗓子用说出一句话,“开心吗?”

何泽城的手猛地抖动了下,又听她对自己说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啊,你为什么要哭?该哭的人怎么说也轮不到你吧。”

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他能威胁到自己了,她现在变成这样,就是对他最大的威胁了。

何泽城的双唇开始颤抖,甚至整个身体都开始抖动。

他在害怕,她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