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叫我是个老姑娘,却从没裁过梦儿一点东西,连她房里的丫环,我也不敢裁一个钱。也不管我屋里只剩两个丫头使唤了。只莫说是老太太、没了的哥哥嫂嫂,就是我也没有不疼她的!”
白老太太冷笑道:“就你疼她罢!给她寻这么个夫婿?”
这白姑奶奶心里不耐,仍哭着分辩:“她这样人参肉桂喂着长大的纸美人,哪里经得一点儿屈曲?少年子弟也有是有钱的,可他们哪个不是沾花惹草的年纪?梦儿可能辖制?就是个专情些的,少年孩子怎么就没有冲撞、暴躁的时候?梦儿可受得了?倒不如找个知冷暖又有家底的。洪老爷也应承了我,梦儿之后再没有旁人的,且会仔细待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他房里也从没闹出什么大事儿来,可见都是明理的人,况都什么年纪了,更不会跟梦儿为难。莫不是最好的?”
白老太太被堵得无话,只发狠叫人撵白姑奶奶离房。白姑奶奶只装作顺从,免得横生枝节,只等倒是把人送了过去,也就成了。而白老太太如何想不到,忙给粉黛打了电话,求粉黛出面定了白梦和景重二人的婚事。其实白老太太认为白姑奶奶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白梦确实需要一位家底丰厚且温柔体贴的夫婿。白老太太十分中意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