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听吩咐。”

“少默不必多礼啊,”骆有光拱拱手说:“我是为了我这位古兄弟,他碍于你们的关系,不敢擅造馆署。”

“不敢,幸会之至。”齐靳打量了一下站在两名青衣小帽听差前头的人,生得是一张极干净的脸,于是问道,“还不知如何称呼?”

“哎呦,怎么,你天天见他妹子,居然不认识他?”骆有光是用半开玩笑的口气说的,听着却很刺耳。

“骆大人说笑了,在下古有山,同齐大人算是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