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艳把长满黑毛黏糊糊的肥穴直接压在了老光棍脸色:“给老娘用嘴巴吸…”
老光棍无法,又感觉特别没面子,虽然嘴巴鼻子一股骚臭味,但是碍于面子还是把肥厚的舌头伸进对方宽松的肥穴里又吸又舔。
“哎呦…哎呦…酸死老娘了…太舒服…对对对…用力吸骚豆…”罗艳双手用力揉着自己的骚大奶,鞠着大屁股给刘老光棍吸穴。同时她再一次把自己的大奶头含进嘴巴里用力吸吮着,爽得她直翻白眼。
刘老光棍几乎是使劲浑身解数,又插又吸,又用手指插的情况下才勉勉强强的满足了犹如猛虎的罗艳。
回家休息几日后,本来不敢再去找罗艳的,结果有一天路过罗艳家时,看到那骚娘们居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看到他也不像平时一样恼骂他,反而一改常态的对着他笑,还抛了好几个眉眼。
刘老光棍一溜烟跑回了家,但是胯下的鸡巴不争气啊!一想到那个嘲笑他没用的骚娘们罗艳,又想起她软乎乎的身体和淫水充足的大肥穴,鸡巴又开始支起帐篷了。
天一黑他就跑到罗艳家,看到房门紧闭,刚从后面的窗户爬了半个身体进去,就看见张强和罗艳在房间里面光溜溜的连在一起。
张强看到他一声爆喝,套上裤子拿起一旁的木棍就打,刘老光棍那是赶紧退出来慌不择路的逃跑,结果还是被身强力壮的张强逮住一顿暴打,那动静惊动了整个村子。
第二日全村都在传刘老光棍半夜爬人家窗户被刚好回家的张强打断腿的事,那是一个个幸灾乐祸,都知道他一把年纪了不学无术,不是偷窥这家姑娘,就是偷瞄那家媳妇的,没想到这次竟然胆大包天偷爬人家窗户,结果腿直接被人家男人给打断了。
刘老光棍那是被全村人骂得门都不敢再出了,后面发现自己胯下的黑鸡巴好像废了一样,即使想女人也软趴趴的再也硬不起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几日较忙,更新较慢,还望见谅。
新婚之夜,跟丈夫激战一夜到天亮…上
窗外已月头高挂,夜风习习吹来,挂在屋檐下有着喜字的红灯笼轻轻摇曳着。
就连窗边,门边都被贴上了喜庆的鸳鸯对联,门口边上有着各种瓜子果皮,糖纸饮料瓶堆放在一起,水泥地板上全是杂乱无章的脚印痕迹,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层层叠叠宣告了这里在白天究竟是一副怎样热闹的景象。
二楼亮着微光的新房里,贺梅有些紧张的缩在被子里,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红色吊带睡裙。被子盖过半张脸,不知是红色的喜被映照还是他自己害羞,露出的白皙皮肤上晕红一片。
咔嚓一声,房门被打开,一个高大身材健硕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头发半湿,带着一身清香的沐浴露气息。
“梅梅!”男人暗哑磁性的声音响起,在床上躺着的人儿听到他的声音。身体像过电一般轻轻抖动了一下,才转过来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张虎掀开被子把里面香香软软的人儿搂在了怀里,把脸埋在对方漆黑的长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笑意说:“梅梅,我们终于结婚了,你终于成为我的妻子了。”
“我好高兴,我会一辈子等你好的。”
靠在怀里的贺梅听到他的话眼眶有些湿润:“虎子哥,我也好高兴!”
“梅梅…!”
也不知是谁先亲了谁,情到深处,两人喘着粗气吻做一团,在彼此心里,此刻对方都是自己的唯一。
张虎轻轻把他身上吊带已经滑落一半的睡裙脱下来,一下子贺梅白皙美妙的酮体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张虎眼前。
虽然两人有过好几次性事,但是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贺梅还是非常害羞,面色陀红的有纤纤玉手一手遮住胸前的巨乳,一手遮住下面光溜溜无毛的三角区,脚指头紧张的抓着床单,漆黑的长发铺满整个红色的鸳鸯枕头。
他不知他此刻的样子有多诱人,张虎呼吸一顿,被内裤包着的巨?乓幌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