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谁告诉你的?”

闻祈笑一笑,很媚人:“有很多帖子这么说。”

他居然真的好意思一字一顿念出口:“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

江稚茵听不下去了,一只手捂自己的脸一只手捂他的嘴,闻祈今天很放得开,懒得像只猫,连装一下矜持都不想了,江稚茵把手递过来他就咬,含着指甲磨。

虽然她还有点没回过神来,但江稚茵脑子里还是可以明明白白地算账的:

“这样的一次抵十次。”

“凭什么。”

“不算还十次账我就不做了,起开。”

“……好嘛。”闻祈轻声,“你欠的多,再还十次也还有剩的。”

“……”

亲爱的,不要瞎扯。

她什么时候欠下那么多?

5/

最近江稚茵发现闻祈很奇怪。

他开始有意无意躲着自己了。

简直难以想象,江稚茵从来没有被这样冷落过,哪次他不是自己靠上来的?

这很不对劲,太不正常了。

休假的时候江稚茵苦大仇深拧着眉,一边重重咬下一口梨一边百思不得其解。

闻祈从她面前路过,瞥她一眼,再把领子竖起来,这几天甚至都不跟江稚茵待在一个屋子里。

她不喜欢把事情憋在心里,会闷得慌,更倡导有什么事就说开,于是放下啃了一半的梨就拉开他房门:

“你答应过有事不互相隐瞒”

闻祈愣了一秒,又蹙着眉头把上衣领口翻出来遮住下半张脸。

“你鼻子旁边怎么了?”

江稚茵跑过去扯他衣服,闻祈起先抵抗了一下,抓一下她的手腕,思考过后还是放弃,任由江稚茵在旁边大笑,还举着一个手机拍了不少视频和照片。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不过是在靠近鼻翼的地方长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痘,偏偏是在媒婆痣那个地方,看起来就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