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形的,圆形的?”闻祈嗓音断断续续,提一个就哼一声,“蝴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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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张嘴咬上她脖子。
“你跟陈雨婕都戴一样的,怎么不跟我戴一样的?我以为……你会?觉得我戴那些东西?漂亮。”
江稚茵闭上眼睛,只想快点让这难捱的时光过去,点点头:“漂亮漂亮,戴戴戴,明天去买。”
他沉默几秒,又吐一口气,嗓音黏糊:“你敷衍我啊……你不是说?过我好看吗?哄我的啊?”
江稚茵把头埋在他颈侧,闻祈身上的体香一阵阵钻入鼻息,她神智有?些不清,摇了两下?头,说?没有?。
交握的手突然被?牵引到他肚脐的位置,江稚茵摸到一个很小的金属饰品,她动了一下?,低眼去看:“这是什么?”
他肩膀突然一僵,像是有?点难耐,却?自己堵住了自己的出路。
“脐钉而已,本来以为今晚能用上的。”
他哈出一口浊气,复而问?:“……你知道寸止吗?”
闻祈两眼空空,望着卧室对面的墙面,潮湿的眼睫又眨了几下?,用安静的腔调说?着那样的话。
耳洞有?耳钉堵住,肚脐上有?脐钉堵住,下?面有?拇指堵住。
如?果?江稚茵来吻他,那么舌头上的孔洞也可以被?堵住。
寸止的快意,就像一个即将攀上山顶巅峰的人,马上要摸到光了,结果?又脚滑向下?坠了一段距离,于是怎么也爬不上去,怎么也看不见山顶的云霓,在反复挣扎与向上攀爬之间喘息不已。
“茵茵,你叫我一声吧。”他嗓音飘飘荡荡,但呼吸仍旧不稳,动作停滞,像用石头封住了他身体所有?的出路,但闻祈却?从这种被?围困的堵意中寻到一丝难得的喟叹快意。
闻祈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唤她小名,江稚茵听着这一声又一声的“茵茵”,仿佛有?一根红线从闻祈的心脏连接到自己身上,他每唤她一声,江稚茵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叫你名字就可以了吗?”她说?。
闻祈的耐性到了极致,但是又觉得不能在这里,会?弄脏她的衣服,于是又点头道:“再?加一句。”
他凝噎许久,话语仿佛是从喉咙深处使了好大气力才挤出来:“说?你不会?再?丢下?我。”
侧边小夜灯又自顾自地灭了,卧室窗帘不停拂动,窗外?海棠花将落,鸟雀惊起。
江稚茵突然安静,闻祈松了和她相扣许久的掌心,带着掌心的湿热汗意抽了一张纸巾。
“闻祈。”她喊出声,稍稍抬了头,正对上面前人的脸,双手捧住他的头,目光仍旧聚焦不到他眼睛的位置,却?能找到他的唇。
含住,辗转,呼吸交替,舌尖的缺口也得到了满足。
然后她说?出那句他期望的:
“我不会?再?丢下?你。”
脖颈绷紧,大口喘息,纸巾满溢,寸止结束。
金鱼
江稚茵才知道闻祈还在别的地方戴了钉。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他只是耳洞多了一点, 没?成想连肚脐和舌尖上也都有。
倒不是说她?介意这些,只是想到闻祈之前说的“他很恋痛”的话?,注意力就难以?自?制地转移到?他的腹部, 闻祈说话的时候她就皱眉盯着他的舌头看。
但这两个位置都比较危险, 通常是她?还没?盯出一个好歹来, 闻祈就自?己先忍不住亲上来了。
没?谈过恋爱, 不知道男人的意志力居然会?这样薄弱,亲吻的欲望克制不住,射□的时候倒是很会?控射。
但她?现在仅仅是看了一眼而已……
江稚茵实在头大。
她?在五一假期那几天终于下定决心去配了新钥匙,把以?前那个旧的留给闻祈用,然后拎着行李箱说:“我放假要回去几天陪陪我妈,你在家待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