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称前来投亲的表姑娘。徐笙如今的处境,只能逼着自己往前走。
徐笙吹灭灯笼的烛火,问道,“表哥,你可是醒着?”说实话,她还是第一次进男子的房,心里倒是怪紧张的。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他们就好像是在偷晴?
屋内的灯给点起来,池景州散着发赤足的坐着,他想必是也没睡好,眼睑下世是一片青印子。目光阴沉沉的看着她,话语都带了冷气,“还不过来?”
当真是把她当做婢女。
徐笙今时不同往日,你可得仔细的忍着。有一句话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
池景州就是头坏脾气的恶龙。
她走过去床榻被褥之间沉沉的龙脑香就扑鼻而来,这香别说还真有些清脑爽神的功效,她立马觉得不困了。
“表哥,昨夜可有做梦啊?”
池景州接过徐笙手里的热帕子,敷着脸,“男子若做梦均不是什么好听的事,你个小娘子家别瞎问。”
徐笙,“……”
听着那聒噪的小娘子没了声,他就觉得有些闷闷的,“你今日倒是起的好早。”
那少女独有一份的嗓音才传来,“我同那李女使说,今日若再叫不醒我就砍了她的手。”
当真真是一身的戾气,穷凶极恶之极。池景州把热帕子拿开,眉目俊郎,“你可是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