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气,着实是好心。”
“我哪来的喜气!”兰昭明的脸上发起烫来,“春日宴上,她连半分颜面都不给我留。”
这还真是倒打一耙?
酸儒书生这是长了一张铁嘴,好坏由着他说了?
李女使问,“春日宴?娘子回来就不大高兴,可是出克什?么事?”
“事已至此,没什么话好说。”徐笙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头,让她莫要再提。
兰昭明的脸红得像是煮熟的大?虾,“反正,今日的事有你一半的错处。我不爱花花草草!也欣赏不来这些精贵的玩意儿!”
真当是,一开头徐笙就选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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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别人。
横竖事情都成了这样子,宜早不宜晚,她得把这荒唐的婚事落个结尾吧。